种苍白的狡辩,她挤不出口。
“说。”慕容冰不耐烦了。
唉,瞒不过去了,还不如早说早死早超生呢。他有鹰一样的眼睛,她想什么从来都无所遁形。
齐雪嗫嚅着,把坊里要排戏,坊主安排她去给一个少年梳头学妆的事情说了。
她一边说,一边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去换握梳子,嘴里还在道歉:
“大人,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……您让我先给你梳完吧,很快就好了……”
慕容冰却侧头避开了她,松开她手腕时微微使力,便将她整个人甩开。
“你想在我这儿摆弄熟了,”他冷睨着齐雪,“再去伺候别的男人绾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