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,但声音好听,直播放得开,随性放置的态度更是满足了许多人的受虐欲,故而很受女性和0号欢迎。喊着老公哥哥爸爸的弹幕比比皆是,一个高额数字的醒目留言挂上顶部:“老公快点啦,我的穴好痒,想你插进来……”
shaw轻啧一声,掀起短袖下摆,往上露出曲线优美的腹肌,一边脱衣服一边轻描淡写地吩咐:“自己摸,湿透了再跟我说,我只喜欢玩水多的。”
弹幕又一次狂热起来,白起心痛得无以复加,他可不懂什么叫放置py吊人胃口,只觉得凌肖是在为了观众砸下的打赏而服务。
新注册的一级会员[7]发出一行白色留言:“你缺钱吗?”
接着又是一条:“如果我在这个网站给你打钱,你能拿到多少?”
众多调情发情的留言里,shaw一眼看到了这个新人账号,“7”对他而言是个特殊的数字。这样老好人语调的纯良消息出现在一个色情网站中显得格格不入,更像是欲望的丑态之上道貌岸然的伪装。他无声地冷笑了一下,道:“‘你缺钱吗’,怎么,对着个色情主播还想救风尘啊。我说我父母双亡孤身一人长大你信吗,只能靠着当主播赚点钱过日子,求打赏求金主——是不是想听这种话?”
镜头微微移动,露出shaw的下半身。他用另一只手解开运动短裤的系绳,往下拉,微微勃起的性器便跳了出来。
“这种欠操的语气真像我认识的人。别废话了,给老子舔。”
白起面红耳赤,不知是为了这颇具冲击力的画面,还是凌肖那仿佛针对他的命令。他垂下眼不敢看屏幕,耳边听着凌肖的呼吸声,陷入一种微妙的思考:父母双亡——这样形容父亲对他两个儿子的放养教育倒也正常,但凌肖说自己孤身一身,到底还是轻飘飘揭过了他这个哥哥的存在。这点让白起有些手足无措。
是他的错,他不够关心弟弟,所以才会被这样拒之门外。
shaw懒散地靠在床头,指尖在龟头处打转,颜色红润,阴茎的形状和长度都很优秀。弹幕显示出的肉欲几乎要实体化,恨不得扶住他的腰身吞吃下这根性器,打赏和礼物的提醒不停蹿出,叫嚣着好想给老公口,老公喂我牛奶,好深啊操进我的喉咙了,然而他本人语气平常,仿佛只是在闲聊:“别送礼了,礼物的平台抽成太多。”
白皙的指尖沾着体液,打光照射下连出暧昧的拉丝,惹人遐想。手指圈住柱体撸动了几下,shaw的喘息声从麦克风里传来,胸口上下起伏,腹肌紧绷,整个身体充满了狩猎般的野性。
他没急着用手撸出来,侧身拿起了准备好的asturbationcup,很随性地挤了许多润滑液上去。收音良好的麦克风放大了粘稠的水声,shaw知道观众想看什么,他离镜头近了些,更好地展示出自己修长漂亮的指节,两根手指插进柔软的仿真穴口,抽插间带出明亮的水光,喘息声和水声令人面红耳赤地交织在一处。
“够湿了吗?”他低低地问,好像在笑:“自己把腿打开,我要操你了。”
白起猛得站了起来,几乎是打着哆嗦摘下了耳机。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凌肖,也没想过凌肖会用这样煽情暧昧的语调说话,这一切都让他头晕目眩。特遣署和evol占据了白起成年后的大多时间,他自持克己,生活仿佛苦行僧,一向不在乎情欲的影响——或者说,他不懂。
奇怪的感觉顺着他的小腿往上爬,白起抖了一下,突然回过神来,低头准备关掉直播间。镜头里的那根性器已经肏进了缠绵的穴口,弹幕少了很多,大概都正在随着shaw的动作和声音在自慰。一个高额打赏的醒目留言突然蹿了上来:“终于注册好新号来看直播了,老公今天多播一会儿好不好呜呜呜呜><”
这个语气……
白起眉头一扬,看向留言人的id,还在思考这是否会是今早那个短发姑娘的新号,便见屏幕突然黑了下去。醒目留言撤下,弹幕一片问号,留言区在下一秒被禁言,最后是红色id的网站房管留下的一条留言:“本房间涉嫌违规暂时关闭,如有疑问请联系网站客服。”
凌肖最近很不爽。
改了两次的论文又一次被导师要求更改细节,身为考古系的独苗苗,一群老师围着一个学生,他所面对的学业压力颇大;恋语市黑市被爆出有人在私下贩卖违规药物,这段时间各大livehoe都在避风头,他的乐队一时间竟然约不到演出场地;为了解压而在网上搞的色情主播账号,昨天莫名其妙被网站查封,追问客服很久才被告知是打赏他的观众中有人受了大人物牵连。
这群人有病吧?金主给主播打钱还能怪到主播头上?
诸事不顺,当然,最不顺的还是白起像死了一样没有音讯,朋友圈不更新,快有一个多月没给他发消息了。
长期任务,长期任务,你是去出差了,又不是真的死了。死了也好,你就死在工作岗位上吧,看看特遣署会不会给你在总局里立个碑,呵呵。
值得这么卖命吗,白起?你的命就这么贱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