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又归结唯血一滴一滴的往水里滴答,直到谁手一松,她整个人头朝下,彻底没入一口井里。
还是那场雪好,因为醒了就能逃脱。她在平城那么多年,从没见过如此大的雪,所以知道是假的。
而这场火,她见过。梦里是火,醒了,人还在那场火里。
苏府昨儿就将府上丫鬟的衣裳递了过来,一早有人伺候薛凌穿上。苏银已等了些时候,才将人接到马车上,苏姈如慧眼如炬,即刻道:“这是怎的了,跟天没合过眼皮子似的。”
薛凌还是昨儿那个说辞,牵强笑了有气无力道:“昨儿中午的席面怕是有毒,难得诸位百毒不侵,就我一人倒霉。”
这话听着就不对味,可苏姈如瞧着她虚弱不似作假,这么些年在苏府里头,也曾见过几次薛凌抱恙,别不是真儿个头痛脑热,端得是会赶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