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被困,暂时也没别的祸事,过几日应该处境应该会更自由些。
至于为何更自由,逸白道是未成不敢妄言,请小姐见谅,薛凌便没多追问。后宫之事,她本帮不上忙,霍云婉自有主张,犯不上多添乱。
借着闲话的功夫,又聊了些逸白的家世来历,也是霍云婉身边的老人了,暂时没什么让人不信任的地方。
至于为何将人遣到薛凌身边来,原因也和她想的不差。如今进宫到底不便,霍云婉也不可能再随心所欲往宫外传信,总得有个人在中间接应。
薛凌是个生面孔,又身份限制。逸白以前在宫里常来常往,霍云婉早有算计,一直将他藏的很深。又在霍家案发之前,找了个由头将逸白放出了宫外,当了个最不起眼的那种闲差。
若说权利,那是指甲盖点都没。可阎王殿里唯有小鬼,才可以哪里都去得。
另霍云婉知薛凌长于平城,即便有两三年熏陶,也难免对京中诸事有不周到的地方。如今大家所谋,分毫差池不得,将逸白丢过来,她放心些。
宁城的东西,也只有逸白亲自经手,她才放心。
二人闲话完,桌上点心还有剩,薛凌拎着壶直接饮了一气茶水,笑盈盈换来小二结了账,拎着打包的食盒在楼下与逸白二人分道扬镳。
原逸白还要过个几日才住往一处,且那破落地儿,用逸白的原话来说,是岂敢让小姐久居寒舍,待小人打理好宅子,让管家来请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