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,多半是想问的。
她道:“提了两句,但我懒得答,她也没过多追问。何以都让苏家备着东西了,我的信却还没到,拓跋铣怎么跟霍家说的?”
“她倒是一如既往的乖觉,知道问出来了也没多大意思。你既已瞧见苏家的信了,还问我为什么。那么多东西,一瞧就是个幌子,何必冒着风险知会你。且再等个日,瞧瞧正主是谁吧。事儿是你谈出来的,怎么到了被人牵着鼻子走,急些什么。”
薛凌低了头,并未因霍云婉言语生气,她也确实急得慌。苏府收到的信上,内容过于令人咂舌,因此她恐拓跋铣处生变,难免有些急功近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