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子。拓跋铣已经拂袖而去。他仍未想过要和薛凌做什么。梁人的东西,问谁都能要,不差这么一个。
薛凌跟在后头,一路到了拓跋铣房间。倒是难得和汉人一般无差,只是画风略微粗狂些,反正比起帐子是好了千万倍。桌子上放着的正是平意,还有些吃食。很明显,拓跋铣已经做好了薛凌会出来的准备。
刚刚的惨叫声已经消失殆尽,拓跋铣挥了挥手,连同尔朱硕一起,所有人退了个干净。
尔朱硕知道,这件事对自己而言,算是结束了。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发展到这个地步的,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。既庆幸薛凌现在还没受什么伤,又有点期待那个汉人小子缺胳膊断腿才好。
薛凌看了看天头,拿了块点心在手上一边吃一边问:“今天是第几天了?”
“第二天”
“那你动作倒是快,这就将人抓来了”。薛凌谈论的仿佛不是珍珠儿,而是一个物件。带着点感叹,还能听出一丝对拓跋铣真心实意的夸奖来。
死个人嘛,死个人而已。她是有点无法接受魏熠死了,那毕竟相处了好几个月呢。刚刚那是什么东西,怕是说话都不足十句。自己当晚应该是没说多少话吧,也不知道她那五百两银子花出去没。不算小钱了,要拿来买个啥,不可惜。真要浪费了,还是挺心疼的。
拓跋铣看薛凌并不像在装样子,便觉得她那句话说的还真对。自己听过的有关于汉人的传闻好像都与眼前的人不太符合。但一个人被算计的太狠了,没有足够的诱惑,大多都不会冰释前嫌。他实在想不到薛凌有什么东西能让自己咽下这口气,因此压根不想跟薛凌多谈,只是想把解药弄到手,
拓跋铣道:“我并不想与你谈什么生意,也不关注你和霍准是不是有什么恩怨,把解药交出来,我放你平安离开鲜卑,决不食言。”
薛凌吃了些点心,又喝了碗马奶,压根不管拓跋铣在说什么,道:“我叫薛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