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能看到绿色与紫色交织的极光。
舒心忧仰头望向这巨大的天幕,仿佛置身于一场壮阔的球幕电影,被眼前波澜壮阔的景象深深震撼。
杜容谦也抬头望了眼紫粉交融的天空,从树枝上起身,将剧本递给舒心忧。
“正好,你陪我对下戏吧。”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。
舒心忧如同被蛊惑,下意识地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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冥王松开蒙住晨曦眼睛的手指。
“喜欢这里么?我看世间男女嫁娶都有定情之物,不知这一份聘礼可还喜欢?”
他一眨不眨地凝着晨曦,期待她的答复。
“好美啊,这是烟火么?”晨曦仰望漫天跳跃舞动的极光。
冥王站在晨曦的身后,仰头望着绚丽多彩犹如节日烟火的极光。
“不是,它们是晨曦。当地人称看见这光的人,是上天钦定的幸福之人,而我的幸福是你,所以这是晨曦!”
在这变幻莫测的光束中,晨曦的脸颊渐渐染上粉色。
“你还没回答可还喜欢?”
“喜欢,不过谁说我要嫁于你了。”
“这闪烁的晨曦就是我的聘礼,如今你都看了自然也就是应允了。”
————
“我觉得在这么浪漫的情景下,增加一个吻,会是感情的升华。”对完一段戏后,杜容谦提议道。
舒心忧心中泛起涟漪,一种奇异的沉沦感悄然而至。
不知是因为戏中冥王的设定,还是杜容谦的诠释,竟让她感到一种震撼的熟悉感。
“啊?时间设定是上古时期,情感表达应该比较含蓄吧?”她迟疑道。
“我看了你的原着小说,好像一个吻戏场景都没有。”
舒心忧蓦地一怔,垂下了眼帘。
想到这点,她甚至觉得有些好笑和离谱。
不管是庄际也好,柳宿风也罢,虽然两个男人都和她共赴过巫山云雨,却从未吻过她。
床都上过了,初吻竟还保留着,这事说出来,恐怕无人敢信。
“我没有经历过亲吻,不知道那种感觉该怎么写。”
杜容谦吃惊地看着她,她脸上浮现的那抹苦笑像挂着淞雾的松枝,冷不丁地刺了他一下。
一股冲动涌上心头,让他忍不住想做点什么,好抚平她嘴角的苦涩。
下一瞬,舒心忧被杜容谦拥入怀中。
即使隔着厚厚的毛衣,她依然闻到了他身上淡如茉莉清茶的香气,丝丝缕缕,沁入心脾。
猝不及防地,一个带着茉莉茶香的吻,轻柔地落在她唇上,温情无限。
被风雪刮得冰凉的双唇,清晰地感知到专属于他的温度。
起初那两片唇瓣只是试探性的覆下,继而化作温柔的吸吮,急促的喘息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白雾,转瞬又消散于从枝头飘落的雪花之中。
舒心忧脑中只剩一片嗡鸣,眼前的景物天旋地转,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,站着任他采撷。
两人的影子在雪地上紧紧交迭,拉得斜长……
杜容谦本想浅尝辄止,却在触碰到她冰凉柔软的唇瓣时,忍不住想要加深这个吻。
他闭上眼,生涩地探开她的牙关,香津在缠绕的舌间交换,他边吻边低低的喘息。
这突如其来的深吻,弄得舒心忧的大脑失去指挥行动的能力,她如同雪中冰雕般僵立,眼神茫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杜容谦。
她久久没有任何动作,连呼吸都忘了……
甚至都没意识到,杜容谦是何时放开的自己。
“嗯!你说的对。”
杜容谦抿了抿唇,若有所悟地点点头,为自己的出格行为找了个拙劣的托词,“还是不加吻戏好了。”
他佯装镇定,可汗湿的手心暴露了内心的忐忑。
此刻他才后知后觉,自己的举动是多么唐突孟浪。
他正欲为自己的冒犯道歉,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,很合时宜地响起,惊醒失神的舒心忧。
她的脸颊瞬间红透,冰冷刺骨的风也吹不散那份滚烫的躁动。
舒心忧慌忙垂下头,紧紧攥着手机,没敢再看杜容谦,快步跑向远处的小木屋。
杜容谦望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,才恍然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。
他和她只是对戏,又不是真情实感地演绎,他不该做出这种冲动行径的。
且不说他心有所属,随意亲吻他人十分不妥;单是他们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协议夫妻关系,亲吻这种事是严重的越界了。
同时,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,为何在那一刻,会不受控制地想亲她,而且好像心底还有一丝清甜和意犹未尽在盘旋。
他懊恼地晃晃脑袋,试图将那些纷乱的情绪甩出去。
不远处的庄际将刚才发生的一切纳入眼中,手中的两杯咖啡狠狠握紧,他分不清是怒意还是醋意。
咬着后槽牙深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