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舅舅说过,只要脸皮够厚,就不怕交不到朋友!
小蘇蘇为自己鼓劲儿似的鼓了鼓自己的腮帮子,似乎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的脸皮变厚。
看着主动去交朋友的小蘇蘇,八个舅舅们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
片刻后,宫珏收回了目光,抬手扶了一下有些滑落的金丝眼镜,他漆黑的眸底闪过一抹诡谲,声音略沉:“今天是孩子们的主场,咱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把某人给料理了。”
七个弟弟瞬间了然,异口同声:“明白!”
……
“来人啊!放我们出去!”
“绑架是犯法的!快放我们出去!”
林娥发疯了似的喊叫,回应她的却只有无尽的沉默。
就像是做梦一样,上一秒她还在宫家富丽堂皇的宴会厅,下一秒她就被关进了这个黑暗潮湿,甚至连个窗户都没有的鬼地方。
而在林娥被关进来之前,沈玥婷已经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了。
沈玥婷已经彻底清醒,宫瑜怎么可能会对她感兴趣?一切都不过是她痴心妄想罢了。
“妈,放弃吧!他们听不到我们的声音,就算听到了,他们也不会放我们出去的。”沈玥婷有些认命地说。
“你怎么这么不争气?我不是让你吸引宫家五少的注意力吗?你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?”
叫也没人来,出也出不去,林娥不由把心中的怨气撒在了沈玥婷身上。
“妈,其实您应该清楚,以我的姿色根本不会引起宫家少爷们的注意,您还是放弃让我嫁入宫家这种不切实际的梦吧!”
沈玥婷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保上的宫瑜,手指不由攥紧,心有不甘,可是那又怎么样?
“我懒得跟你说。”林娥翻了沈玥婷一眼,怅然地叹了一口气:“也不知道你爸现在怎么样了?宫家人为什么要把咱们关起来?你爸能来救咱们吗?”
“啊——!!!”沈朝晖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喊声。
那帮神秘的黑衣人比他想象中还要残暴无情,一会儿工夫,他就脱臼了一条胳膊,断了一条腿。
沈朝晖痛得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,像是一只煮熟的大虾,翻滚在地面上。
他的脸色惨白,五官扭曲,看起来已经基本上没有人样了。
折磨了半死,那帮黑衣人才暂时停手,因为主人吩咐了要留沈朝晖一口气,打死了就问不出主人想知道的真相了。
正在这时,一阵脚步声传来,一瞬间,黑衣人全都呈扇形向两边散开一条路,他们全都立正站好,毕恭毕敬。
宫家八兄弟迈步走了过来,径直来到沈朝晖的身边。
沈朝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他的心底升腾而起,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。
下一秒,宫瓒直接抬脚踩在了沈朝晖的身上,将他翻了过来,见他还能喘气,宫瓒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:“沈先生真坚强,竟然还活着呢!”
黑衣人们确实严格遵循他的命令手下留情了,不然以他们的暴虐,沈朝晖早就能死七八回了。
沈朝晖苟延残喘,满眼惊恐地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八个年轻男人,每一个都玉树临风,但在沈朝晖的眼里,他们一个个都是玉面阎罗。
宫珏乜斜着眼睛,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朝晖,语调平和:“沈朝晖,你如果是个聪明人,应该很清楚我们为什么这样对你。”
宫珩直接质问:“当年是不是你把我们家蘇蘇偷走的?!”
宫珹抛出一个听起来似乎有些诱人的条件:“如果你主动交代,或许对你的惩罚会减轻一些。”
宫瑧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威胁:“如果你不主动交代,你的老婆和女儿将会受到跟你一样的惩罚。”
听到这话,沈朝晖眼球地震,一脸惊恐地看向宫家八兄弟,用哀求的语气说:“我老婆和女儿是无辜的,你们……你们不要牵连到她们。”
闻言,宫瑜冷哼一声:“你还挺心疼你老婆和女儿,你这种人也配?”
宫顼怒火中烧:“当年你把小蘇蘇从宫家偷走,害苦了我们的妹妹,害得我们宫家骨肉分离,今天我们必须让你尝尝同样的滋味!”
宫玮咬牙切齿:“不是同样的滋味,是让他感受一下更加痛苦百倍千倍的滋味。”
宫瓒彻底没了耐心:“别跟他那么多废话,直接严刑逼供,打到他说实话为止!”
说话间,他踩在沈朝晖身上的脚,猛地踹向那条已经断了的腿。
“啊——!!!”
凄厉的惨叫,令人不寒而栗。
“说!”宫瓒作势要踩第二脚。
沈朝晖吓得一哆嗦,忙道:“我说,我说……”
“快点!”
沈朝晖挣扎着犹如烂泥一般的身体,跪在宫家八兄弟面前,开始坦白:“当年……当年宫家满月宴上,我确实抱走了一个孩子……”
“嘭——”
一个拳头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