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,嘴角不住上扬。
玻璃隔音窗的另一边,女人站在话筒前补口红,听着手机放出来的声音,满脸写着压抑的不耐烦。
顾长河说话说得仍慢条斯理,丝毫不在乎女人的感受。
“我问你,为什么遇到危险时,没第一时间向我求助?”
“因为我怕你责怪我。”
“我的乔乔,什么时候责怪过你了?”
“你总是……没有。”
顾长河无声冷笑一声,明明表情冰冷了不少,声音却柔和到矫揉造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