倚,刚好地悬在那根被内裤包裹着的大鸡巴上面,一字一句恶毒地说,“你不仅是个废物,还是个变态啊。”
近乎嗤笑,带着毫不留情的羞辱,男人却更硬了,一旁的男人们也硬了。
“真贱。”小少爷将赤裸着的雪白脚跟划过男人的下腹,挑逗吗?可他的眼神看起来又那么的不屑冷漠,动作如灼烧的冰焰,玉鹤堂的心火被引起来了,燥热难耐,那处再如何掩盖也没用,庞然大物,被暴露在景深的眼下。
“该不会还以为,我要……”小少爷将脚踩在他的脖子上,莹润的脚趾头不轻不重地踩着男人的喉结,“奖励你吧?哼哼……”
“现在是什么时候?还满脑子黄色废料,我救你不是为了收获一个人形按摩棒,你得发挥出其他用处。”小少爷也没想过他的行为除了羞辱外的情色含义,他怎么可能怪自己呢?当然都是这个蠢货废物的自己有问题啊。
“如果你没有价值,那你就不配站在我身边。”他的声音很少急促,常常如现在一样,轻轻的,却又无时无刻不在透露着高傲和冷漠,他从来都是被权利宠大,溺爱得有些坏的小少爷。
如果玉鹤堂没有价值,不要管他是否和景深是死对头,景深都不会多看他一眼。
玉鹤堂忽然和陆如玉对上眼神,沉默寡言的男人眼里是对恶毒美人的炽热的忠诚,甚至因为太过静默,那股堪称偏执的爱意变成了水流,看不见却又无处不在地围绕保护着他的主。
他莫名好笑,难道自己会输给他吗?
他笃定自己不会,自信建立在他的能力之上,伪装厌恶景深的假面已经被揭开,他又何必故作姿态,将小少爷推得更远。
玉鹤堂喜欢景深,很喜欢很喜欢,从前是,现在是,未来是。
陆如玉只是感到男人的眼里似乎燃起了什么斗志,他只是继续充当缅默的忠犬,他的眼里唯一只有一个人。
“好啦,蠢货,想想你有没有什么要带的东西,我可不会来救你第二次。”下巴感到的美妙触感抽离,小少爷在沉默的陆如玉服侍下穿着鞋袜,好整以暇,支着下巴看着四周,打量实验室。“快点,玉鹤堂。”
“是是是,景少爷。”玉鹤堂毫无少爷架子,摆摆手就去往刚才他藏匿的实验室取了点东西,景深瞅了瞅,“走吧。”
依旧是陆如玉开阵,景深在他后面,玉鹤堂在景深后面,男人牵着他的衣角,故作柔弱的样子让察觉到的小少爷回头给了他一拳,装个锤子啊你?
玉鹤堂只是微笑,那张脸不说话的时候,还算看得顺眼,一说话就尖酸刻薄,不怀好意,景深狠狠瞪了他几眼,示意他老实点,玉鹤堂拽住衣角的手牵得更紧了。
“我不过是个柔弱男人,需要深深的保护,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?”斯文的男人特意靠近他的耳边,景深把他的头推走,有些发丝过长,他拽下了几根。
倒是不疼,但是当景深看过来,玉鹤堂还是做作地龇牙咧嘴,看见小少爷果然开心了些。
“小心。”陆如玉突然停下,后面的保镖们也屏息进入备战准备。
玉鹤堂也一改先前的矫揉造作,将景深隐隐护住,神情认真而警惕。
被清理好的道路深处走出一道人影,在昏暗的商场旁边路灯的闪烁下,英俊邪气的男人张扬地望着人群中被拥护的小少爷,还是那么骄纵的可爱啊。
真是。
久违了。
“深深,是我。”男人邪笑,放荡不羁的过分自由是崩坏,不安分的心跳动,他贪婪地看着许久不见的景深,已经三年了,他被关进去,他癫狂几分?“难道我们深深已经忘掉静妙哥哥了吗?”
“深深,过来呀,哥哥很想你。”徐静妙身上穿着精神病院的条纹衣服,在警戒的目光下大胆前进,景深有些头疼,他很少有害怕的东西,但是徐静妙太古怪了,也太疯了,让他每次看见他就头疼。
玉鹤堂从他身后走出来,“深深可没有你这样的疯子哥哥。”
他侧过头问景深,“对吗,深深?”
就连一直防备的保镖们都竖起了耳朵,等待他的回答。
景深不是很喜欢徐静妙,但是上辈子,他意外逃出生天后,身边只有陆如玉和三个雇佣兵保镖了,在投奔s市的路上,也遇见了他,一路追着自己,虽然很讨厌。
但是看见那张邪气的帅脸,印在景深心里出现的,确实s市抵抗不住丧尸潮后,他冲出去断后,景深见过很多喜欢很多爱,但是上辈子至死,愿意为他付出生命的。
这个疯子是一个。
他呼了呼气,有些爱沉甸甸的,想丢掉,但是该死的男人又像是狗皮膏药,偏要缠着他,小少爷没良心,于是他说,“我有好多个好哥哥,你是哪位?”
疯子更疯了。
周围的男人们似乎是感到庆幸,又在心中生出了隐秘的嫉妒和渴望,既想要成为他的唯一,又想要退而求其次,即使不能成为唯一,之一也行,即使高傲如玉鹤堂,也明白。
小少爷拥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