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咱们还是再擦一遍妥当些。”
单敏顺势走到最近的矮塌上,伸出手指揩了揩桌面,疑惑道:“一点落尘都没有,为何每日都要擦?”
“殿下素日喜洁,若是哪处落了尘叫嬷嬷发现,又要扣月钱了。”可儿捏着嗓子小声应她,不时还要拿眼瞧瞧门外。
“手脚小心些,去年有丫鬟瞌睡不小心砸碎了殿下最喜ai的瓷瓶,你可知她最后被如何处置?”
“如何?”单敏猫低身子,凑进她小声问道。
“听说被殿下丢到庄子里喂狗了。”
“?!”单敏瞪大了眼,心里猛地一跳。未料这逸德太子竟是如此残暴之人。
“别愣着了,你拿掸子扫一扫,小心别碰坏了殿下的东西。”
单敏一手接过,认命地往一侧的博古架走去。
架子上藏有不少古玩及器皿,她略略扫了一眼,放在现世都是价值千金的宝贝,不知他si后,这些东西有没有陪葬下去呢?
人还没见到,倒是已经打上了他si后的主意。
房间内处处g净得一尘不染,单敏不理解到底还有哪里好擦扫的,又不敢真的躲懒,便挥着掸子一边慢悠悠随意晃一晃,一边偷偷研究架子上的各类彩绘陶瓷。
唐三彩是唐代彩绘陶瓷的代表之一,以h、绿、白三se为主,工艺非常jg湛,釉se鲜yan、光泽高润。她昨日还在那太子墓的耳室里瞧过类似的瓷器。
“敏儿,我到书房去擦一擦,你这边快些扫完便回去。”
单敏正看得认真,浑然没有留意她在说些什么,随意应了一声便又继续往下一处格子扫去。
她看得专注,一下便忘了时间,丝毫未曾留意到,屋内不知何时走进了一人。
“殿下”一道y柔的太监声音恭敬响起,下一秒“大胆贱婢!为何逗留于此?”
殿下?单敏一愣,手中的毛掸子跟着她快速旋转跪地的动作,猛地砸在身后高大男子的t腿上。
糟了!!!
“奴奴婢该si,望殿下恕罪!”单敏紧张得声音颤抖,心里头的悔恨如滔滔江海绵延不绝早知道就不要偷看这些陶瓷里,害得她误了时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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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下身子,细软的舌尖从腹部一点一点往上t1an,卷起酒珠g入唇内,花香、酒香、雄x香,香香醉人。
单敏t1an得专心,全然未曾留意到唇下男人的紧绷与颤栗。
t1an净了x前的酒珠,她又将壶嘴对准那处紫黑的yan物。酒ye刚一滴落,便又收了起来,然后再落下一滴。冰与火的一触即离,g得李重睿呼x1急促,脑中白蒙一片,虽未曾饮酒,却好似早已醉得一塌糊涂。
“呃”
柱身上的酒珠被灵巧的舌头t1an入唇内,单敏仍不满足,一手握住他的擎天巨物,将酒滴入马眼所在的小缝中,使其聚成一滴酒珠时,再轻轻一g,将其x1入嘴间。
随酒珠被一同x1入的,还有yan物颤栗下溢出的激动前jg。
折腾一番,单敏的酒意略略消散一些,才忆起自己最初的意图。
“背身!”
李重睿乖顺地趴伏在踏上,以为她是要鞭打自己。翘起的t0ngbu不可觉察地轻抖着,期待那熟悉的痛感落下。
在他看不到的身后,单敏嘴角g起一抹恶劣的笑意,眼底里满是兴奋和恶趣味。
趁他不注意,单敏一手掰开他的tr0u,一手拎着酒壶,将长颈壶嘴一举塞进他的gan菊内。
“唔!胡闹!”
冰凉的酒水顺着倾斜的壶嘴流入肠道内,身后被猛然填充的酸胀感袭来,陌生的奇异滋味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乖,听话~很舒服的。”
单敏轻声诱哄着,手里的酒壶不曾退出一毫,反而摇晃着越推越深。
李重睿蹙着眉,眼眸半眯,眼底的q1ngyu流转挣扎,最终只是安静地承受着她的玩弄。
单敏找出今日新买的软鞭,就着他被cha入的gan菊,使力朝他t缝间狠狠ch0u去。
“啊!”男人仰着颈低叫一声,语调婉转缠绵,听得单敏好似着了瘾,想再听他叫出声来。
软鞭不似掸子,ch0u在tr0u上是先麻后痛再麻,滋味绵长。李重睿被ch0u得浑身一抖,冰凉的酒ye越流越多,淌进肠道里,满满胀胀,又有一gu难言形容的舒畅。
腿间的yan物翘得老高,肿得好似婴儿手臂一般粗细,随着每一鞭的落下,都跟着摇晃颤抖。
单敏g了g唇,故意嘲讽道:“看来殿下极喜ai这胡闹才是。”
她ch0u了一鞭在背上,向驾驭马匹一般,命他穿上外袍站到临街的窗边。
李重睿紧咬着下颚,做了好几个深呼x1,才艰难站起身。身后坚y的壶嘴摩擦着肠壁,su麻麻的奇特快感像一根细软的绒毛刮在他的